第五章(1/13)

在第二天午前,斯蒂芬先生的司机把O送回家。她是十点钟醒来的,一位黑白混血的老仆给她送来一杯咖啡,为她准备好浴盆,拿来了她的衣服,但不包括她的皮大衣、手套和皮包。她下楼时发现这些东西放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起居室空无一,百叶窗已经打开。从沙发对面的窗户望出去,她能看到一个绿色但很狭小的花园,看上去像个水族馆,花园里只种了常春藤、冬青和一些灌木。

在她穿外衣时,那个黑白混血仆告诉她,斯蒂芬先生已经出去了,说着递给她一个信封,上面只写着她的名字的缩写,里面的白纸上有两行字:勒内打电话来,他六点钟到摄影室找你。署名只有一个字母:S。下面加了一行附言:那条鞭子是为你下次造访准备的。O瞥了一眼四周,在桌子上,在昨天晚上斯蒂芬先生和勒内坐过的那两把椅子之间,有一条又细又长的马鞭,放在一瓶黄色的玫瑰花旁边。

在门旁等待,O把信放进皮包,离开了这所房子。

这麽说勒内给斯蒂芬先生打过电话了,却没给她打。O回到家後,脱下衣服,穿着浴衣吃了午饭。她还有充足的时间重新化妆梳,穿好衣服去摄影室,她应当在叁点钟上班。

电话铃一直没有响,勒内没有给她打电话。为甚麽?斯蒂芬先生对他都说了些甚麽?他们会怎样评论她?她忆起他们当着她的面使用那些词句,他们对她身体的优点所做的那些零星的评论,那些所谓优点仅仅是以他们的要求为标准的。

也许是因为她还不太熟悉英语中的这一类词汇,但是所有那些她能为这找到法语对应词的词汇,在她听来都是绝对粗鄙,充满蔑视语气的。的确,她曾经被很多像对待院中的那样频繁地占有过,那麽为甚麽他们应当用不同的态度对待她呢?

你,我你,勒内,她不断地重覆着这句话,在她冷冷清清的房间中温柔地呼唤着他,我你,做你想对我做的一切,但是不要离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离开我。有谁会可怜那些处在期待之中的们呢?他们可以很容易被辨认出来:从他们变得舒缓的姿态当中;从他们强装出来的关注目光当中那目光确实是关注的,但他们真正关注的是在目光所及处之外的甚麽东西上面,还有从他们的心不在焉当中。多麽漫长的叁个小时,在摄影棚里,一个O不认识的丰满的矮个子红发姑娘为她作帽子模特儿,O一直显得心不在焉,每分每秒都在盼着时间快点过去,内心充满焦虑。

在衬衫和红丝衬裙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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