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为了女儿不惜牺牲……（中）（3/9）

家，搞电影、搞文化的，经常跟他们夜颠倒鬼混，玩到半夜三更不回家……你也知道，文艺圈子里好多都是年纪蛮大、专门哄骗年轻小孩玩的男，根本就是个牛蛇鬼神杂处、最容易让误歧途的地方……像上回，记不记得我花了一整夜、半个台北倒处找她找不到？她就是跟两个年纪大的男离开东江诗社，然后不知跑到那里，害我急得要死的那次？

“所以我想：儿被甩，恰恰是挽救她脱离是非圈的大好机会，我应该找姓萧的什么书院主持，与他涉、请他书面保证以后绝不再找麦德琳；要是他不肯，我甚至愿意花点钱。以捐款给书院的方式同他商量……无论如何使儿死了那条心，虽然会令她暂时痛苦，我却因此杜绝了后患而放心，总的来看还是蛮值得，你说对不对？”

杨小青淘淘不绝一席话，令我哑无言。

“呃～，……好像有点。道理……”答得十分勉强，但加了句批注：“原来张太太找萧先生不是为儿讨个待啊！”

杨小青一定脸都红了，支支唔唔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子。想我，其实。我心里也很那个，觉得自己非常伪君子……不让儿男友，自己却不分种族，跟什么样肤色的男都上过床；说儿不三不四的朋友，自己还不是找美术老师谈恋。谈得要死要活，又跟钢琴老师、设计师、艺评家、一个接一个的有染！……

“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跟儿蛮相像，很容易被有艺术气质的男吸引，上了就什么都付出去；也同样任、丝毫不顾世俗的看法、或任何的想法……加上我身为的时候能够体会儿的感受，作了母亲却完全不能，变得既庸俗、又古板不堪……令我觉得自己真可耻，但我从那种环境中长大身不由己、无能为力，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

“嗯、嗯！”我连连点、心想：杨小青这两句倒是肺腑之言！

“所以，r.我真的很需要你。帮我分析。”她说。

“好，等张太太故事讲完了我就。”

杨小青舔完嘴唇，开始讲：“前后经过是这样的：我从电话簿上找到设在台北民生小区的书院，拨电话问明了地址，便稍事打扮、穿得体面一点，然后召司机老姜载我前往。到了以后，我打发老姜自己晚餐，才按铃进去，那时大概是下午四点半……

“接待小姐说主持正在授课，请我进会客室等候；我耐心等他们下课，看见走出好几个的都是贵太太型的中年；心想：他们台北的生活还蛮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