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上）（6/7）

我绝望气结、吓得浑身颤抖，双膝跪在血水里东滑西溜之外，如待罪羔羊般、束手无策的我，又能做什么呢？

“”婊子该死根本不是问题，但对偷像偷东西、手脚不净的，得让她先明白后果，才是重点！……不然张家所有财产，给自家里应外合、五鬼搬运，全搞光了还不知是谁的好事！……“是我婆婆最后的发言……

“也成了丈夫对我用刑处置的第一步：剁掉手脚、截除四肢的指示……

“而我一想到那种恐布的景及后果，当场就吓昏过去、脑中完全空白；对接下去发生的事，也毫无记忆了！……r.强斯顿，你说可不可怕！？

“r.，r.强斯顿！……你在吗？”

“在，张太太，我在这儿！”

“噢～，那就好！……r.你说可怕不可怕！？”杨小青电话那问我。

“嗯，真可怕；但你晓得，它只是个恶梦？”

“现在当然知道了，不然那能讲出那么恐布的经过？其实恶梦里最痛苦、最血淋淋的几段，我都已经在记忆里把它封了住、不让看见；否则真不晓得还会有什么更强烈、更使我受不了的反应呢！”

杨小青所说的，正是神学上一再强调“自我保护”的心理功能，就连处于睡梦之中，也能照样正常运作。听见她如此解释，我倒认为是个蛮好的现象；但我只将观察放在心中，并不加说明，以免打断她的思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等到我恢复了记忆、睁开两眼，只见整个漆成绿色、暗暗的房间；而我躺在中央像一张医院的病床上，被几条皮带紧紧捆住、扣在床边横杆的金属环里……有如被绑起来、准备推进手术室里动大手术的病，却更像个已定罪的犯、即将被推进一间刑牢，接受可怕、非的残酷刑罚，而吓得立刻尖叫：”不～！。不要～啊！！……“…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疯掉了般、猛烈甩嘶喊，在捆住全身的皮带里挣扎；恐惧到极点的身体刺激顿时令尿失禁、小便流了出来！……而根本不知道真实状况，直到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音轻声叫我”张太太！……“…

“我睁眼一瞧，就看到穿了件医院的绿色罩袍，低下几乎贴到我脸上、长满胡须的黑，对我笑着说：”手术已经动完，而且很成功！“…

“”什么。手术？“我惊呼问他；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尿失禁的羞耻。当他大手抹到我身躯被捆住的小腹部位，粗粗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