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异族情调的诱感(下)(3/5)
本来应该在沙发上讲故事、作分析的杨小青,现在坐在车里,由我代为驾驶,像一对朋友、或侣般,开往她建议的目的地——“半月湾”的海边。
吃晚餐、观海景,和做我并无预谋、也没想到一定要做的事。
但在这段不长不短的路上,她坐我身旁、淘淘不绝讲了许多不仅是比尔、及异族调相关的话题;也包括她近年来,为维持与男友的外遇,不得不面对丈夫、儿
,甚至管家、
慵,所过的生活方式:一种既像有家室、却无家庭实质,彷佛单身、却又不能真正过单身
的生活……
其实,这类故事我已知道得够多,不必细听,就完全明了。
所以一面开车、一面保持贯有的沉默,装作全神专注、聆听“病”的诉求般,偶尔点点
说:“是啊、是啊,我懂,我了解!”
但心中盘算着:〔是不是就在今晚?在旅馆床上?〕“所以像今天晚上,我们也可以一直玩到半夜……”杨小青嗲声道。
“什么?”突然惊醒、讶异转问:“可以玩到那么晚?!…”
“对呀!我可以跟管家说我去朋友家打牌,所以晚回来,虽然事实上我一向都不打麻将、甚至还很讨厌打麻将!……嘻嘻,其实我早就用过这个藉,掩护夜晚迟归的行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知道吗?,在台湾,多少男也是以打牌为藉
,在外面搞
、
那金屋藏娇的勾当,而每个
都清清楚楚知道、只是不讲,唯有他老婆不晓得……可是你想,作老婆的又不是呆子、怎会不起疑心?…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不晓得罢了!……
“所以我先生常打麻将,我从不过问、也不讲话,让他完全自由,说不定在外早就另有,我都不去打探、知道……那,等
到我自己有需要时,也用同样藉
晚回家、甚至通宵麻将,打到第二天早上、或直到中午,才两眼蒙胧回家;而你又能怎么讲?怎么断言我必定跟男
鬼混、有染呢?
“只要有几个靠得住的朋友掩护,需要的时候帮忙作证,说你确确实实在她家打牌;你就可以高枕忧、放心大胆去玩了……你说对不,r.?”
“嗯,说得对,可张太太靠得住的朋友,是谁?…”我问。
“当然是凌海伦、你沙发上的呀,r.强斯顿!”杨小青特别强调。
“她不在的时候呢?像现在,她在台湾……”我又问又答。
“就要靠另外一个友郑淑雅了!”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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