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3/18）

，孙志华给唐小舟打电话，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上访，要向他请示一下。唐小舟问是怎么回事，孙志华并不明说，而是问，你现在有时间没有？如果有，最好现在过来一下。

唐小舟立即去了信访办。

孙志华在门等着他，两一见面，唐小舟便问，到底怎么回事？孙志华领着他向里面走，同时介绍说，一对夫妻带着儿来上访，他们的儿是大学一年级学生，怀有三个月身孕。你绝对想不到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唐小舟想，废话，我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我知道就麻烦大了。

孙志华并没有把唐小舟领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领进了一楼接访室。接访室里坐着五个，一个年轻的孩子低着，在哭泣，身边有一个中年楼着她，她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中年男。那个男在陈述，信访办的一男一两个工作员在记录。

他们进去的时候，两个工作员准备打招呼，孙志华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们，走上前，拿过他们的记录纸，递给唐小舟。记录纸有点像公安部门问询笔录纸，单张的。孙志华拿过这一沓，并不影响他们记录。唐小舟接过这些纸，坐下来阅读。

他以前看过很多问讯笔录，因此对这类记录较为在行，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搞清了这几个的身份。那个哭着的年轻孩名叫董娅卿，陵丘学院艺术系一年级学生，那个中年男叫董卫明，是董娅卿的父亲，陵丘市某工厂工会部。中年叫陆曼，董娅卿的母亲，曾经是陵丘市某文艺团体的成员，后来下海经商。

这项记录主要是董卫明的陈述。董卫明的陈述，是从得知儿怀孕开始的，在董卫明夫妻的反复问下，董娅卿才说出了真相，这个真相让董卫明夫妻震怒了，也惊呆了，他们反复商量，决定不顾一切揭露这件事。董卫明的陈述很长，甚至有些颠来倒去。因为询问员不断地就一些细节问题进行询问，增加了这种重复。

陵丘学院的学生处长叫谭青林，五十多岁，男。或许由于工作原因或许仅仅只是趁工作之便，谭青林常常去学生宿舍，或者说，他常去的地方，是生宿舍，在那里和大学生们谈心，朋友。刚校的大学生迫切想融新生活，见这个校领导如此可亲，大家也都欢迎他。

谭青林对学生们说得最多的话，是家里有没有困难，是否需要打工的机会。他说，他有很多朋友，这些朋友的公司需要大学生打工，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他。有同学开玩笑地问，打工能有多少收。谭青林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