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6/12）

得夸张，也说明了一种心态上的变化，或者说一种分寸感的演变。

哪个一当上官就想拼命捞钱？不敢，也囚为自己给自己定了分寸。一段时间之后，尺度开始逐渐变化，底线越抬越高。几乎找不到一个固守了最初的底线，这就像某些吸毒一样，开始对自己说，只一次，没事的。过几天，又对自己说，上次吸了没事，这次再吸一次，肯定也没事。一再这样自我暗示的结果，最后有事了，自己却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二天一早，唐小舟早早地来到赵德良的住所。囚为要出差，赵德良没有晨练，赵薇替他们准备好早餐。时间是计算好的，这边刚刚吃完，唐小舟替赵德良泡上茶，赵薇准备好行李，汽车已经那，外面·开到门前的只有一辆车，考斯特。车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主要是省委办公厅的，余丹鸿、徐易江都在上面，秘书处和政研室来了不卿护军上的空位已经不多，

赵德良坐下来，唐小舟在后一排坐下来，然后转过身，对坐在最后一排的徐易江招了招手。徐易江是第一次随省委书记出行，来办公厅的时间又短，不太善于搞关系，在办公厅的熟不多。他现在坐的那个地方靠近厕所，虽说考斯特的厕所极其讲究，比飞机厕所还高级得多，无论大小便，均有专门的密封袋装着不可能有废气溢出，可坐在厕所边，毕竟感觉不好。

一辆警用开道车，二辆考斯特和两辆越野车等在迎宾馆门。唐小舟虽然没有上车去看，丫致也清廷那两辆考斯特上坐了哪些物。其中一辆坐看省委副书记马昭武以及副秘书长陆海麟。另一辆车上坐看组织部长吉戎菲等。赵德良所乘的车到达后，几辆车自动编了队，由两辆越野车钾后，一行向北驶去。

唐小舟看过参加此次活动的相关员名单，这是一个庞大的队伍，出席会议的有几十，是全省各市的市委书记以及相关厅局的党组书记，加上他们的随从以及新闻记者，果排成一个车队的话，恐怕会绵延几公里。唐小舟原以为，省委办公厅会将这些全部装上考斯特，编成一个车队，浩浩地在雍雷高速公路上。现在看来，这一点他是预计错了，赵德良还一如既往地注意影响。另一方面，他又确切地知道，赵德良和三年前确实是不同了。

唐小舟进省委办公厅三年了，也就是说，赵德良来江南省工作三年了。这三年来，赵德良一直很低调，能不出席的活动，尽量不出席，能不上镜，尽量不上镜，哪怕出去视察调研，也是轻车简从，有好几次，赵德良都准备仅乘一辆越野车下去，只是身为秘书长的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