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9)

多年,不仅有眼色,嘴也会来事。

“成!”敖润道:“不过程儿,你得给我找个带路的,那地方我没去过,怕跑错路耽误事。”

“你去找班先生。洛都的地蛇都在他那边,让他找个路熟的。”

敖润答应下来,背上铁弓就要离开,程宗扬叫住他,“空无凭,你带份诏书再去。”

长秋宫内愁云惨淡,那些妃嫔刚刚失去丈夫,如今连命也危在旦夕,宫里到处是压抑的抽泣声。

妃嫔的居所是在长秋宫北侧的西宫,赵飞燕一时心软,把她们连同随侍的宫都带到了长秋宫。长秋宫虽然宫室甚多,还能安置下来,不过也满为患。

赵氏姐妹此时都在寝殿,合德一夜未睡,又几乎是零距离地目睹了宫中惊变的整个过程,心力憔悴,此时支撑不住,已经睡去。只是她昨晚受惊过度,即使睡着也噩梦连连,不时惊醒,赵飞燕一直在旁守着,每当妹妹惊醒,便握住她的手,就像小时候那样,低声呵哄着她睡。

听到需要诏书,赵飞燕只点了点,柔声道:“外边的事妾身也不懂,有劳公子费心了。”

那枚皇后之宝就放在案上,旁边还有几份空白的诏书。程宗扬只好自己动手写了一份诏书,以皇后的名义召桓郁护驾,然后给赵飞燕念了一遍,没有异议,便用过印玺,给敖润。

看着敖润带上诏书从暗道离开。程宗扬松了气,接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他一整晚目不睫,心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这会儿松懈下来,倦意一阵阵涌来,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上一觉。

罂粟、蛇夫和尹馥兰此时都在寝殿,程宗扬露出倦意,三便齐齐过来伺候。为了安全起见,原本在殿内服侍的宫内侍都被打发出去,再无旁。程宗扬到偏殿找了一张宫平常歇宿的床榻,倒躺下。

罂粟坐在榻上,把他的放在自己大腿上舒舒服服枕好,一边轻柔地给他按摩部。蛇夫帮他除下靴子,解带宽衣,尹馥兰用铜盆打了净水,拧了条手巾,过来给他擦洗。

程宗扬闭着眼睛道:“刚才外面打起来,宫里怎么样?”

罂粟道:“别处还好,就是靠近宫墙的几处庭院有流矢飞进来,几个妃嫔吓哭了,有的说要逃到西宫去,哭的闹的成一团,幸好云大小姐在宫里,过去喝斥一番,让她们想哭的,都关上门去哭,谁要再闹,都丢出宫去,扔给军,那些子这才安分下来。”

程宗扬不禁莞尔,又问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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