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10)

老者道:“按照约定,今天该是最后一批了。”

说着老者打开一只随身带来的木匣,里面是一块小小的玉牌,只是玉牌表面被蜜蜡封着,看不出上面的字迹。

“这是第七处,还剩最后一处。”

年轻接过木匣,感动得屈膝下拜。

老者扶起他,“老夫昔年曾受令尊大恩,贤侄不必多礼。”

年轻哽咽道:“因为小侄之事,连累先生四处躲避,小侄每一思之,便寝食难安。”

老者感叹道:“当初你拿来信物,老夫还未敢信。若非老夫固执,怎会让贤侄冒险前往江州,以至于身负重伤?”

年轻抹了把眼泪,“江州那帮余孽贼心不死,一路神出鬼没,追到洛都,连先生两名弟子都身死手,幸好先生吉自有天相,得脱大难。小侄尝听城中饱学之士说起天感,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老者叹道:“贤侄自己也要当心,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些已经追到金车骑府上。前送老夫出行的车夫,昨出府之后,便杳无音信。”

年轻一惊,“既然如此,先生不如再去霍大将军府暂住几。”

老者摇了摇,“此间事了,老夫也该离开洛都了。”

“先生欲往何处?”

“回乡间开一间小小的学堂,教书育,吾愿已足。”

“真的不回洛都了?”

老者笑着摇了摇

“最后一批货呢?”

“按照约定,两个月再来找我。”

“既然如此,小侄还有一事相询:不知先生可曾见过先父的佩剑?”

“佩剑?”

“长三尺二寸,色如青穹,剑名……”

一个声音接道:“玄天——这么长的剑,当斩马刀使的吗?”

同时扭过,只见一个年轻站在门外,他拿着一柄长刀,衣袖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程宗扬叹了气,对那老者道:“严君平严先生是吧?嘿,你可真是让我们好找啊。”

严君平皱起眉,“你是谁?”

程宗扬没有理会他,盯着那名年轻道:“我该叫你什么?岳门庆?还是西门庆?你说呢,大官?”

西门庆身躯一挺,从袖中滑出一柄折扇,潇洒地一把挥开,笑道:“你随意了,程少主。”

“你们还真本事,演了这么一出大戏,硬生生把严先生诓过来。”程宗扬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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