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9）

很随意的说：“没什么的。”

玲摸摸自己的脸庞，又问道：“我想去洗个脸，可以吗？”

我没好气说：“洗脸当然可以，洗手间的镜架下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随便用吧。”为了方便炮友在家中过夜，我家中一向不缺清洁用品。要知道就是多漂亮的美，早上起来气一呼，也不是叫好受的。

玲爬下床时发现自己衣裙整齐，向我作了一个感谢的眼神，我哼着嘴说：“子玩了好一会，内裤脱去了又穿回。”

玲回微笑说：“我知道你不会的。”

我纳闷一声，活了这么久，还是首次得到信任，早知如此，就是不打一炮也至少讨些便宜吧。

玲梳洗过后来到客厅，看到她俏丽动，我的心也变得愉快起来。玲望望厨房，问道：“你吃过早餐没有？我给你煮吧。”

在我家过夜的没一百也有几十，但起床后会说要煮早餐的，就真是连半个也没有，加上平我从不会在家中煮食，那些炉灶几年不用，哪还能煮出什么来，我着玲说：“不用麻烦了，到外面吃吧。”

玲乖巧地点一点，随我而行，经过管理处看到那名阿伯，又是竖起姆指说：“程先生，那么早就出去啊，太费了。”

我无言而对，一个到我家两次，甚至过了一晚仍可以全身而退的，除了我妈和我姐外，玲是第一个，亦也许是唯一一个。

我俩到了附近一间小餐厅，早餐这种物体我有多少年没有吃过，应该说除了炮到通宵达旦外，我有多少年没在这种时间起床了。

玲点了一个火腿通，我要了一客牛排煎蛋，两对着坐，边吃边聊：“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玲摇道：“我职后没放过假，今天杨小姐叫我补假。”

似乎妮本来真的打算要玲在那里跟她们玩一个晚上，故此特地安排玲在今天不用上班，那婆娘想得蛮周到的。

我装作不以为意的问道：“你男友对你好吗？”

玲点说：“他对我很好的。”

听到孩的答案，我安心下来，续问：“那么……你有否在男友面前提起过我？”

玲又是摇：“我是在那次程式设计比赛后才跟他一起的，当时你说怕你友知道，我也不敢再找你，所以一直没说什么。”

我点点：“那最好不要说。”

玲不明的问：“为什么呢？程先生你是我朋友，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能让我男朋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