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父女情深（4/14）

还容易呢。

我说：没出息，咱们这里的学校，给我上都不上。

孩子说：我可舍不得老爸。我不去外地。

我笑道：你放心去吧，真考上了，老爸去看你。

孩子抬看看我说；爸，说话算话？

我点点。

吃完饭，两往回走，孩子拽这我隔壁来去，突然她抬问我说：爸你知道我快18岁了，这18年来，那天最高兴么？

我笑着摇说：你们孩子的心思，老爸怎么知道。

孩子看着我说：第一次是你安排我上了那个正规的初中。

我问还有第二次么。孩子抬看看我，眼睛亮晶晶的说：第二次是我第一次来例假，你帮我收拾。

我笑道：还有么？

孩子说：就是今天你打我了。

我一下想起来她第一次来例假，我帮她擦身子，那么平摊的小腹，光滑整洁的下身，圆鼓鼓的小，我心里一阵发慌，猛咽了几水，有些尴尬的说：时间过的真快，你完全成了个大姑娘了。

孩子撇嘴说：可是还是没长毛毛。

我哈哈笑道：这样看，你可能真的不长了。

孩子撅嘴说：那不老是小孩子了？

我笑道：你在大些就明白了。等你有了，他肯定喜欢。

孩子好奇的问：那老爸你呢？

我笑道：我也喜欢啊，没有毛毛显得净。

我说：你小萍阿姨毛毛就很多，七八糟的，你妈妈不太多，很整齐。

说完我就知道说多了。有些紧张的看着孩子，孩子瞟我一眼，脸有些红，低不说话。

我拉着她解释道：孩子，当年你妈妈照顾我，我们都挺喜欢对方的，所以有了夫妻才能做的事。你不要怪你妈妈，她当时也很苦的。

孩子低着说：其实我知道，妈妈也没瞒着我。那些子，是妈妈最开心的时候。

我心里酸酸的。孩子也有些沉默不语。

两回到家里，孩子继续复习功课，我躺在房间里休息。

不知为什么，孩子光洁无瑕的身体总在我眼前晃悠，第一次给她清理例假时候，她才13，4岁，那样细之极的体，以及今天颤悠悠宛若果冻般的，我想了很久，自己都有些厌烦自己了，想把那些影响从脑子里赶出去，可怎么也做不到。

躺的睡不着，翻转身，才感觉到自己阴茎硬的像铁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