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看到不该看的（2/4）

都是净净，整整齐齐的。

工厂，家里都还算平静，可是社会上却了起来。

这场风来势很猛，很快我们这个以出产木器全国文明的小镇也热闹起来。

先是中学生不上课了，每天游行，接着工厂也不上班了，大家闹的天翻地覆。

我们这个厂还没有完全停工，因为给北京的一些特殊的产品，还是只能我们这里做，我们也成了一个保护单位，但活已经很少，大家上班也不那么积极了，我为了能保持这份工作，我还是准时准点的上下班。

由于我出身好，文革开始期间，我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可我的师傅却被打倒了。厂里能画图的没了，任务就不可能完成，我随师父学了很多年，又在车间过很多年了，技术算是最全面的，我又被调回设计室。

回到设计室，我开始很高兴，等真正开始工作，我才后悔回到这里。不是我不喜欢画图，而是这里已经成了另一个世界，清一色的同事，唯一进出这里的男就是刘书记，在这个半封闭的环境里，刘书记简直是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刘书记每天都以视察的名义来到设计室，对这里工动手动脚，我亲眼看到他站在一个画板后边，把手伸进一个黄同事的裤子里，一阵摸。不但不避，甚至还有炫耀的成分。

有些工是敢怒不敢言，有些却以被刘书记欺负为荣，刘书记来了，她们还用眼光挑逗他。

我缩在画室的一角，祈求他别注意到我，也别碰我。

可是在一个单位工作，我怎么也避不开跟他的接触，一天，我们完成了几个屏风的图纸，要送到办公室给领导签字确认。

平时送图的李同事那天正好没来，我只好捧着一摞图纸，来到办公室找刘书记，刘书记仔细的研过图纸，满意的点点，我正准备离开，刘书记突然发现了一个小错误，他给我指了出来，我赶紧伏在桌子上修改。

刚刚改好，正准备起身呢，被狠狠的捏了一把，我有些愠怒的回，刘书记松开手，一脸的慈祥，笑眯眯的说：“小李啊，工作要认真，我们这是给北京中央的产品啊，说不定还是送给外国友的礼物，你们一定要认真啊。”

我一下哑无言了，这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刚摸了我，马上就能这样上纲上线的提出工作指导意见，我彻底的手足无措起来。

刘书记给我们的图纸签了字，卷好递给我，我双手接过图纸，刘书记顺手在我手背上摸了两下，笑着说：“哎呀，早就该调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