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3/8)

你得了吧,没想知道你的隐私,是不是想把你同学的老婆也骗上床?小许说完这话,招呼酒吧小姐过来,送两杯红酒上来。张楚伸手捏了一下小许的大腿,说,你讲这话,好像我上过什么似的。小许说,不是好像,而是事实是。酒吧小姐把酒送上来后,小许叫张楚坐到对面去。张楚过去后,她把两腿搁在张楚的大腿上,抵住张楚的下面,然后举起杯子,跟张楚碰一下杯,抿一酒。

小许放下杯子时,故意用劲蹬了一下张楚的阳具,说,你刚才胡说作家的笔是什么阳具的,那作家呢?你这回要自己打自己嘴了吧。

你想听得明白?张楚想逗小许,就趁机发挥说,作家写作时,都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幻想。这时候,他们手上的笔是阳具,稿纸是阴具。但男作家与作家在写作时还有些区别。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阳具,在别的阴具上写字;作家握的是别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具上写字。男作家们说,我夜都伏在稿纸上写字。作家们说,我不写作就没法生存。实际上,他们在潜意识里都在间接地说一个“”字,和被别。如果一个作家在写着时,没有投这种幻想写着,他反而写不出好小说。一个作家欲减退了或者无能了,他们多半会沉浸在过去的一些回忆里或者对现实捕风捉影一下,写些散文或者杂文,假如连散文和杂文都写不出的话,他们只好读点书写点学问文章了。

你胡说起来真是有。小许笑着说,然后用脚又蹬了一下张楚的阳具,叫张楚说点别的。张楚想了一下,说,说什么呢?要不就说点与阳具有关的故事吧。小许说,你别挑逗我就行,否则,你把我带走。张楚伸过手拍拍小许的脸,说,就说我上小学的故事吧。我小时候,班上有个同学,他在课堂上没事,常抓住自己的小吊吊当玩具在课桌底下玩。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火柴,把小吊子上的尿道扒开来,把火柴棍往里揣。小许听到这里,伏在桌上笑得眼泪直滚,一边叫张楚别说了,一边用脚蹬张楚的阳具。张楚等小许不笑了,继续说,那同学把火柴棍往里面揣,还真把一根火柴给揣进去了,但小吊吊收缩后,火柴棍却跑到里面去了,拿不出来了,疼得那个同学坐在凳子上直喊疼。老师问他哪儿疼,他不敢说,后来越来越疼,疼得他眼泪都往下掉。老师就追问他哪儿疼,让他说出来,并且说疼狠了送他上医院。他被迫得没办法,只好说吊子疼。老师当场就傻眼了。因为老师是个的,还没结婚,是个大姑娘。没办法,红着脸硬着皮问他,怎么疼的?他说,我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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