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5)

亲自数上一数的抓耳挠腮的少年儿童中的佼佼者。

我和徐曼及其他部分同学就要稍逊一筹啦。

怎么样?

原谅我吧。

小孩应该是小孩的朋友,怎么能跟大搞一气呢?

我有些得意忘形,简直忍不住要吹起哨。

赵汀双臂抱膝紧闭嘴唇,目光在教室里四处游,散得如同倒塌的积木,她似乎下定决心:决不能说话!

栩栩如生的刘胡兰哇,遗憾的是内些拼命憋屈在体内的笑在气息间忍无可忍地横冲直撞,似乎再有那么一点儿,就会哗啦啦地流淌满地。

像一妄图吹到最大却保不准在哪刻就会掉的气球。

徐曼是另一副模样:她时而埋摆弄手中的书,时而抬起,瞅瞅身旁的赵汀,再把目光投放到我身上,嘴唇划一道流利的弧,声音却被生吞活剥。

她可能还腾出一只手——姑且是左手吧——别起裙角,挠了挠右腿膝盖,与此同时,不经意地皱起眉,像一汪黑色的水。

这时,一些渴望得到各类赞誉却不愿缩减玩耍时间的同学陆续赶来,他们不断地从我们中间狭窄的过道穿过,部分对我点示意,个别甚至张大嘴,唱一支惊讶的歌儿。

是的,像内些嗓音浑厚得如同糊了一层石灰膏的朗诵者:“啊,祖国——母亲!”就这样吧,好不好?

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儿,除了代劳写作业,哈哈。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也拥有着糟糕的、房中水般丰富的幽默感,即便是在以独裁者的奇怪姿势一锤定音、准备开溜的况下。

当然,我并没有迈开以胜利姿态逃跑的步伐,而是神使鬼差地前倾身体,使一个习惯于从后门进教室的同学身而过,并在混合着土味儿的汗腥钻进鼻孔的一刹那,双手抵墙。

与此同时,徐曼仰起脸,扫着我或者天花板,眼睛很大,招牌笑容在亮晶晶的小碎牙周围萦绕不散。

这么一幅景让心里一阵麻痒,我只好伸手在徐曼的脑袋上凿了一下,并顺势掳走了她手中花花绿绿的书。

我认为差学生的抗能力总要强那么一些——如你所见,徐曼只是哼了一声,甜美的笑容欢腾得如煮沸的蜜。

封皮上写着“故事会”,一本诱使儿童们揣着他们认识不多的字儿,把难能可贵的注意力放在其粗放的图和并不好笑的笑话上的杂志。

我退回来,再次坐到凳子上,把书翻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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