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3)
贴墙倒立时,你可以平静并严肃认真地思考。
像我某个擅长于在夜坐禅却被他无知的父母当作夜游症的玩伴,事实上,他只是在动脑筋——思考一些不用做作业也能免于
神、物质及
体奖励的好方法。
而结果众所周知——我们勤奋并犀利的老师决不会放过一个坏。
倒立的时候,要比平常聪明,我认为是大脑充血的缘故。
所以,我就充分利用倒立的时间尽可能多地思考我的一切困顿。
这些困顿总结起来,主要是两件事儿。
第一,在我把赵汀凿哭而她又是我父母的专职小报员的
况下,我怎么做才能免于各色奖励,特别是我妈的凿脑袋大法;第二,内天晚上我的所见所闻是不是真的,或者它的真实
有多大,如果不是梦,那该怎么办?
如你所知,此类杂碎琢磨起来很是费脑筋。
对第一个问题,当苦心经营的九十九个方案在脑模拟中通通宣告失败后,我制订下了主动接触、随机应变、丧心病狂的十二字方针,并于第一个工作
的两个小时之内展开了行动;对第二个问题——显然,它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唯一可行方案是,找到当事,认真、诚恳地询问,如果他们能说出所有细节,那么,就是真的了。
但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可能是,当事未必会因我的无私关怀而产生什么
感欣慰、感激涕零等的积极
绪。
如果绪不够积极,那么我的处境堪忧。
好吧,我承认,内些夜夜、千奇百怪、被
水和尿浸染得湿漉漉的睡梦中——有时候是和同桌抢地盘的午睡——我经常坐在一些好玩的地方,最多是在
场的转椅上和我家的猪圈里,我神色淡定、内心温暖,在小伙伴的欢笑恸哭或猪们兴高采烈的哼哼声中轻抚以极不
道的姿势坐在我瘦弱身体上的音乐老师,个别
况下还要喂她吃饭。
这个过程大致发生在冬季,时而飘落的雪花就是明证,此外,通常会有一篝火在身旁自得其乐地“噼噼啪啪”。
众所周知我们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在这该死的、幼稚并麻木的梦里犹是。
我们只限于轻抚,而轻抚只限于手背和脸蛋儿,更重要的是季节的设定使得所有的轻抚注定是场悲剧。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内双大的眼睛总是亮晶晶,让心慌。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场景从转椅和猪圈转移到了教职工宿舍,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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