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3)

湿漉漉,像一尾翻塘鱼吐出白色泡沫,打湿了旁边的青丛。

怎么样?

嗯?

爽不爽?

瘸腿驴的嘴还真不闲着,一面亲吻的耳垂,一面咕咕哝哝,像真给卸去了一条腿。

此刻,他颠着腿一蹦一跳,肩膀从左侧到右侧呈现出一道醒目的斜坡,两只手从腰和房上拿回来,用劲掰开身前梨核一样的,在奋力挺动下身的同时蝴蝶般地舞蹈。

你听得见光脚在陈旧的木质地板上繁衍出的咚咚声,以及碰撞激发出的“啪啪啪”。

担忧的是,内张左侧眉毛相对稀疏的油乎乎的脸上,坚挺的鼻梁上架着的,以猝不及防的姿势一次次猛然滑落的眼镜再一次以大幅度的动作表明了它臣服于地心力的决心。

他敏捷地松开按在上的手,仓促但有惊无险地扶住了调皮的眼镜,并愤怒地把它拽下来,扔到了旁边的黄色课桌上。

眼难以觉察的羞怯缓缓弹起,并泛出手指状的红晕,像十分钟前烧红半边天的夕阳。

十分钟前,他把同事放到课桌上,并要求她转身、撅,试图借用课桌与她发生行为。

他用敏捷有力的手拍击近在咫尺的,并逐渐加大力度,以便和音乐老师展开互动——是欢快的四二拍。

而在对手说“疼”并通过躲闪来表示抗议后。

他停止拍打,意犹未尽地轻抚红通通的着力点,并突然掰开了它。

色的秘密在茂盛的胡须中神色凝重,蠕动不停的唇伴着主的嗯嗯声,吐露出初夏的燥热。

他决定,迫不及待地。

妈的,我实在等不了了!

他一定这么想。

遗憾的是——差了那么点儿。

残疾的右腿降去的高度,使勃起得勃起得已经忍无可忍的每一次都在小腹下无辜的空气中,令旁观者都无限惆怅。

或许以前的某次,穿着三公分高的皮鞋,在同样的课桌上,以同样的姿势,他酣畅淋漓地了她。

可这次,他憋红的脸上涂抹着沉迷的神色,一次又一次地归于失败。

最后,他对着用力一击,生气地说,下来!

是的,他不可能走到床边,去穿上内双颓废的黑色皮鞋,以增加身高,使自个儿准确地,无论如何——不可能啊!

某个湿漉漉的晚上,我站在阳台上,看到压在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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